《我的青春恋爱物语果然有问题》女主角之一。侍奉部部长,偏差值排名全校第一。除了胸部,只比平板姬多了一丢丢
在校是屈指可数的美少女。其美貌跟其名字一样:端正的容姿,通透的白色肌肤,一头过肩的黑色长发,和一张可爱到犯规的脸。虽然胸部像关东平原一样平坦,但却有着修长匀称的四肢,恰到好处的细腰,以及完美的身体曲线(大老师日常:我要把持不住了)。轻微浮动的黑色发丝,晶莹通透的细腻肌肤,明亮的大眼睛,薄薄的樱色嘴唇,头发的两旁绑有红色的蝴蝶结丝带,在校穿着除了与他人一样的制服外还有迷你格子裙及黑色的过膝袜,发型多以黑长直为主,出门时会随着衣着变化偶尔改变发型,如双马尾、单马尾等。偶尔戴眼镜(大老师送的生日礼物)。
由于在各方面天赋都很好所以经常半途而废导致耐力很差。在学校中被女生嫉妒。用大老师的话说就是“为什么身边的人都很喜欢你但是没有一个朋友”。由于自己桀骜不驯的性格所以没有朋友(团子是第一个)。
信念是绝对正义。为了通过“改变人的软弱面”从而“改变世界”而创立侍奉部。
性格冷淡、正直而正确,有极强的好胜心。对人对己都很严格,说话不留情面。但对猫、潘先生和团子以及对自己重要的某某会展现温柔一面。
特技是烹饪、洗衣服、打扫……家务万能,以及合气道。
兴趣是读书(一般文艺、欧美文学、古典文学)、骑马。
非常喜欢猫,但很害怕狗。很喜欢迪斯尼吉祥物熊猫潘先生,拥有迪斯尼年间通票,乘坐潘先生的bamboo fight时需要全神贯注,甚至不准其它人出声。因为阳乃在小时候每次去游乐场时都会戏弄她,所以很害怕过山车等机动游戏,甚至认为坐过山车会致死,乘坐时要紧紧地拉着大老师的袖口。
休息日会泡好红茶在客厅看书或者看电影,时不时弹钢琴。在自己房间时会抱着潘先生抱枕,在网上搜索猫咪视频,认真地观看。
虽然头脑极好但意外地是个路痴。不会用抓娃娃机和饮料机。
父亲是县议员兼任建筑公司的社长。姐姐阳乃在各方面(尤其是胸部)都强过自己所以是多年以来的追赶目标。母亲据说是个比两姐妹更厉害的存在。按照大老师的说法就是姐姐是强化外骨骼,而母亲要是更厉害,“那岂不是高达吗?”
独自一人居住在豪华公寓。因为独自生活所以有着极高的烹饪手艺。后搬回老家居住,豪华公寓暂由阳乃接收。
虽然头上的呆毛在动画第一季不是很醒目其实就没有...,但是第二季里面有明显向比企谷家族的呆毛发展的态势。别人夫妻脸,你们夫妻毛……
14卷中,雪乃获得了最终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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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雪之下雪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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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叶山小时候就认识(幼驯染),似乎发生了什么而关系不好。雪乃被孤立后叶山以错误的方式施以援手却导致事态恶化,最后年幼的雪之下请求他停止出手,不知如何是好的叶山无奈接受……并在之后的多年里一直未自己当初没有贯彻到底而悔恨 对姐姐有敌视心理,一直想要超过姐姐,但貌似没有成功的记录。阳乃曾经说雪乃是“讨厌我却不想被我讨厌”。 由于在大老师面前弱点完全暴露“完美超人”形象于是荡然无存。但是不妨碍两人日常的打情骂俏对喷。 在车祸时认识大老师,但后者来到侍奉部时由于自己的罪恶感谎称不认识他(但文化祭后对比企谷所说的微妙台词,也可解释为“当时不了解比企谷君,而现在了解了”)。(“知る”有“认识”的意思,也有“了解”的意思) 后来逐渐喜欢上了大老师(第9和第10卷扔了一大堆闪光弹,14段达到最高潮),但大老师及阳乃都认为是“更糟糕的某种东西依赖共生”,于小说第十二卷被阳乃点出,但后来八幡在平冢静的指导下突破盲点,否定了阳乃的认识,两人迈向正确的关系。 与家长(其实就是没 在13卷中,雪之下雪乃选择独立面对的舞会亲妈问题始终得不到解决,最终她仍是依赖大老师的弃子单挑岳母方案艰难解决。在事后,大老师以自己的方案失败为由宣称“比企谷八幡已经在与雪之下雪乃的赌约中失败了,你可要对比企谷八幡表白和负责呀~。然而出乎大老师意料的是。雪之下雪乃仍然有着自己是大老师“赝品”的自卑感,据此得出自己不是大老师所期待的“真物”的结论,此举使得大老师极度慌乱并一度想试图改口,最终做出了扛着百万闪光弹拔flag和让大老师“找由比滨结衣,去实现她的愿望”的抉择正妻光环。 14卷中二人最终了解到同为人群中的“异类”,他们在相遇之后给对方的人格与人生都造成了不可逆转的“扭曲”,相互之间的关系已经远不是阳乃所说的“共依存”能够概括的,相互的感情也已经远不是恋爱可以形容的,因而结成了互相参与对方人生的关系。(直接订婚?) |
果然后面的软萌化是有原因的吗?
五卷末尾各人以及大老师对于雪乃的评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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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师转述他人对雪乃的看法,分别作了点评(这是得多了解她),然后对雪乃做了深情表白,你告诉我怎么输? 月历上的夏天即将进入尾声。 今天是暑假的最后一天,明天便要回学校上课。尽管初秋的茅蜩已开始鸣叫,炎热的暑气仍未退去。看来还得再过好一阵子,秋天的气息才会降临。 八月最后一天的夕阳逐渐隐没,我在余晖当中为明天的开学做准备,把老早之前便完成的暑假作业装进书包。 这时,我发现其中一份是小町的自由研究报告。大概是我把缴交用的纸本印出来后,便跟这堆暑假作业夹在一起。 我随手翻阅一下这份报告,回顾关于焰色反应的研究。 烟火之所以有颜色,是在于所谓的「焰色反应」。 若把金属或盐类置于火中燃烧,会发出各元素特有的颜色。蓝白色的火焰也会因为接触到不同元素,而改变成不同的外貌。 这跟我们人类意外地相似。 不同的人彼此接触,便会产生些许反应和千变万化的颜色。 即使是同一个人,接触到不同的人也会出现不同反应,引发完全不同的颜色,如同五颜六色的烟火。 举例来说,川崎沙希说她是一个很不好接近的人。 她不主动靠近人群,而且就同类型的人看来,也不太可能跟她成为朋友。因此对她们来说,互不干涉可能是最好的交流方式。 又如川崎大志,他说她很美丽,却又很恐怖。 如果只论表面,这是最贴切的描述。在旁人的眼中,她正如同冰海的绝壁。 材木座义辉认为她太过于正直,因此不讨厌伤害别人。 他这段评语有一部分可说是完全正确,但我认为伤害别人并非她讨厌或不讨厌的意志问题,而是除此之外,她不知道其他方法。 户冢彩加认识她之后,说她是一个认真、一丝不苟的人。 她的个性的确就是那样,有时甚至过度忠于原理和原则,虽然那些都是以她心中的正义为准则。 比企谷小町跟她接触过后,感受到她的些许寂寞。 不论是搬出去住的一方,还是送别的一方,心中都会怀抱一丝寂寞。 当然,那充其量只是旁观者的感伤。没有人会知道他们真正的心情,说不定包括她自己也是。 相较之下,平冢静一直守护着她,深信她的温柔和通情达理。 老师说过「这个世界既不温柔,也不通情达理」,所以她一定过得很辛苦。有道理。在她身处的环境里,十之八九的事物都可能成为她的绊脚石。唯一能够算是救赎的,大概只有「朋友」。可是,她说不定也因为那些「朋友」,而受过几十倍甚至几百倍的痛苦。 尽管如此,跟她一起长大的雪之下阳乃,却笑她根本不值一提。 阳乃带着残酷的笑容,说那个可怜又可爱的妹妹总是追在自己的后面,总是赢不过姐姐,得不到关爱的眼神。 我不知道阳乃是指什么人的关爱眼神,是朋友?家庭?亲人?抑或是命运?不管是哪一个,只有雪之下阳乃那位强者会认为她可怜,我从来没产生过那种想法。 由比滨结衣跟她共处了这么一段时光,还大声宣称自己喜欢她。 由比滨的话语没有半点造作,还发出幼稚而憨直的恸哭,那是我所见过最美丽的告白。但即使是这样的由比滨,也觉得自己跟她之间存在一堵墙。不过正因为如此,由比滨才希望更接近她一些。那股意志相当强烈,甚至不惜找我帮忙也想成为她的助力。 那么,比企谷八幡呢? 这一路走来,我该不会什么都没发现吧? 我多少能理解她的行为模式,以及促成那些行为的心理,可是,这不等于我能理解她的心情。这单纯是因为我们处于类似的环境和立场,我才得以借此碰巧类推出近似的答案。 不论何时何地,人们的眼中都只有自己想看的事物。 我想,我在她身上找到某种跟自己相近的东西。 她贯彻孤傲的性格,贯彻自己的正义,不为没有人理解自己而叹息,放弃去理解别人。她确实拥有这种我所渴望获得、超乎寻常的完美人性。 我……并不会想更了解她。 我所知道的雪之下雪乃,总是美丽、诚实、不欺骗,还能大胆说出众人不敢说的话;即使没有依靠之处,依然保持屹立不坠。 她的美丽身姿有如冻结的苍蓝火焰,又脆弱得教人悲伤。 我想,我一定很憧憬那样的雪之下雪乃。 |
14卷第7章中决定性的情节转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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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幡老师:我能是一开口就告白的那种人吗?我都直接求婚的 雪之下并未回头,朝台阶上走去,我亦继续跟在她身后。但还要推着单车上坡,无论如何我都会稍慢一些。两人的距离一步两步地逐渐拉开,雪之下已经爬完台阶。为了赶上她,我一步两阶地加快脚步,将嘎嗒作响的单车推上了坡。随后看见站立在那边的雪之下朝这边望了一眼,大概是在等我的样子。我带着“不好意思”的眼神向她道谢,雪之下则“没关系”似地摇摇头。不过视线交汇的瞬间,雪之下又立刻把脸转到前方,再度向前迈开脚步。 她一直走在我半步远的地方,比及到台阶上时差距已经到了两步。为了不落太远,我也加快步伐,终于又来到她旁边。 两人的脚步声重叠在一起,雪之下开口继续先前的对话。 「妈妈那个眼神,和当初看姐姐时的眼神一样呢…」 「…所以是被承认了吗?」 「说不定是被放弃了。」 雪之下耸了耸肩,自嘲似地笑了。 「本来我也没觉得妈妈会因为之前的舞会对我产生什么评价。结果现在反而还要再办一个风险更高的,一般来说肯定都会无语吧。」 那个语气听来,好像在说觉得惊讶的是自己本人。我踌躇着思考该回些什么才好,脚步一瞬间慢了下来。这会儿的工夫,雪之下又多走远了几步。 「…抱歉。我当然也知道家事啊将来的事啊不是我一介外人应该干涉的…乱搅和一通添了一堆麻烦…… 我会好好负这个责。」 我慎重地选择着不得不说的话,同时稍稍加快步伐。 「没必要呀。我自己的选择没道理让你负责。你该去做的是另外一件事哦。」 之前的话传递到的同时,我的脚步也跟着赶上。雪之下稍稍放慢脚步。 「……为什么要说那种乱来的话?」 雪之下有些踌躇的样子,轻轻叹了口气,小声嘟哝道。因为她埋着头,我无从得知她是怎样的表情,但消散的声音里依然回荡着哀伤。 应该要怎么回答才好呢。 非常短暂的时间,人行天桥下驶过国道的车仅有两辆,雪之下只往前走了三步,就是这么短暂的时间。我停下了脚步。 停下并非是为了思考。停下只是让自己做好觉悟。 「跟你牵连的方法,只有那个了。」 「哈?」 雪之下停下脚步,突然回头看向我。脸上写满了震惊。而我半张着的嘴里,一堆意味不明的话语倾泻而出。 「社团活动没了,所以交点也没了吧。我也想不出还有什么借口能跟你扯上关系。」 「为什么还说这种…」 从远处驶来的汽车车灯照亮了天桥正中处木然呆立的雪之下的脸。白茫茫的灯光下,她轻咬嘴唇的动作也清晰可见。 「……那约定要怎么办。明明说了…让你去实现…心愿。」 雪之下的声音带着一丝责备,满是悔恨的目光轻轻垂下。 早猜到她一定会这么说。早知道她一定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但是,即便如此,即便如此我也要任性地、枉顾别的什么人的为难讲完之后的话。 「这就是那个愿望的一部分……」 雪之下望向我,一副无法理解的表情。她轻轻歪着头,无言地向我询问。天桥的橙色街灯仿若那天的夕阳,有些刺眼。我轻轻将眼闭上。 「无所事事的放学后,希望也有你在。是这么跟我说的。」 传递了她的话后,雪之下愣住了。随后不愿浸湿的眼睛被人看见似的背过脸。 「…那个的话,不必这样大费周章也能办到不是吗。」 「办不到吧。 熟面孔啊熟人啊朋友啊同学啊什么的,称呼的方式多了去了。我没自信可以维持那样的关系。」 「你可能是这样吧…但我能确实做到。一定能做到……一定可以努力做得更好。所以,别在意…」 说完,雪之下像是结束对话一般,像是斩断过去一般,朝前迈步。 「说是那么说,但我跟你大概都是没什么交流能力又别扭得要死。再说的话就是不懂如何与人相处吧。事到如今就别想着还能精进一步了。产生距离还想维持距离,大家只会离得越来越远,这个自信我倒是有噢。所以…」 虽然慢了几步,我还是朝雪之下的身后走去。看着慢慢远去的背影,我踌躇不绝,不知道是否应该伸出手。 我当然知道,想要继续对话,只要叫她停下便可。有必要的话,就这样继续走下去,聊天寒暄亦非难事。本来,没什么像样的理由,伸手触碰什么的绝不可能。 但是,我有那样的理由。是绝无仅有的、无可退让的理由。 「现在松手就永远失去了啊。」 像是对自己诉说一般,不对,是为了告诉自己才这样说。随即,我伸出了手。 还要单手推着自行车,样子一定有够不好看;手汗还浸湿了手掌…该用什么力道才好我也完全没数。 「……」 雪之下被吓了一跳,停在原地,惊讶的眼神游走在自己的手腕与我的表情之间。 「说这种话真的超——难为情,想现在立刻去世…」 跟在开口说完的话之后的是深深的叹息。 雪之下有些不舒服似地扭动着身子。犹豫着要不要趁此挣脱我的手似的轻微地抵抗着。虽说这副模样像极了肉球接触到水之后满脸嫌弃地把爪子挪开的猫,还是准备说完话前都继续抓住它。 「负起责任之类的根本就说清楚。责任感什么的也谈不上。与其说是想负起责任,如不说是请让我负责……」 说着这番话的同时犹豫自我厌恶,不知不觉手上也脱了力。嘴里说出这样的话,要觉得自己恶心也是难免。握住雪之下手腕的手咻地松开,就这样无力地垂下。 然而雪之下并未逃走,依然停在原地。像要理直袖口的样子轻轻抚摸布面,随后自己紧紧握着刚刚被握住的位置。依然不愿对上视线,但她似乎多少有继续听下去的意愿。如此这般我也稍微安心一点,缓缓开口。 「虽然你可能没这个打算……但我是想…继续牵连下去。跟义务没关系,是意愿吧……所以…给我扭曲你人生的权利。」 途中好几次闭上嘴,但即便如此还是一次次逼迫自己深呼吸。伴着无数次的轻叹,力求无误一般,花了好长的时间,一字一词地讲完了。终于。 耳边能听到除了来来去去的车流,便只有冷飕飕的风的声音。心想着总比连声音都没有要好得多的无言的沉默的时间继续着。 「歪曲…怎么讲?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雪之下突然开口回应,像是窥探一般朝这边投来视线。因此我的字句就像是要淹埋沉默,决堤洪水一般倾泻而出。 「能改变你人生的影响力我是没有。我觉得我和你都会平凡地升学,勉勉强强地就职工作,随遇而安又认认真真地生活……大概。但纠缠在一起的话,总感觉走弯路或者原地踏步什么的少不了吧……所以,人生会有些曲折。」 我一连串滔滔不绝不得要领的说辞,终于让她露出微笑。多少浸染了寂寥的微笑。 「要这么说的话,现在已经相当歪曲了呀。」 「我也这么觉得。相遇、相识、相知、相离…每一次都觉得很扭曲。」 「要说你扭曲的话,生来就是这样吧?……我也一样就是了。」 多亏这些掺杂了玩笑和自嘲的话,我和雪之下都稍稍笑了起来。 想必过于别扭的我,直率过头的她,于旁人看来都同样是扭曲的形状吧。虽说是一致之处全无程度的相异性吧,要从所谓扭曲之处着眼恐怕确实相同。 不知不觉间的每一次触碰,每一次冲突,它的形状都在一点点发生变化。我想已经变化到不可能挽回的程度。 「从今往后会更歪曲吧。不过,既然歪曲了别人的人生,好好回报也是当然。」 嘴上的话无异是空头支票,这点我虽说是知道… 「…嘛,因为个人财产基本等于0,能拿得出手的只有时间啊感情啊未来啊人生啊诸如此类的暧昧的东西……」 我也明白这种约定根本意义全无… 「我的人生不值一提,前途也是希望渺茫…但要和别人的纠缠一生,自己不把这些赌上不就太不公平了嘛。」 纵然这样,话语还是如凿子搬挥动,把我必须传达的东西一一挖出。 「这样那样的事情全部都会做到所以,让我参与你的人生吧。」 雪之下勉强张开口,有一瞬间像是要说什么,旋即又伴着吐息咽了回去。她眼神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用有些颤抖的声音挤出恐怕与之前想说的不太一样的话。 「那样称不上平衡。我的未来也好人生的方向也好,没有那种程度的……价值。但你的话,肯定有更——」 低垂着湿润的双眼,就在她话语快要结束的这一瞬间。我尽可能地自大地、傲慢地,露出一如往常那般因挖苦而吊起半边脸,唯有嘴角在笑的表情。 「那我就放心了。我现阶段的人生也基本没什么价值。头上顶着低人气交易品种的牌子,今后要跌都没得跌,真真就是底价了。反过来说保本绝对没问题,所以现在才是最适合买进喔。」 「这不就是诈骗的套话嘛?自我推销很糟糕哦。」 我们带着破涕为笑的表情看向对方,接着雪之下朝我缩短了一步的距离,抬手轻轻锤着我的衣襟处。她抬起眼角泛着泪光的双眼望向我。 「…怎么回事,这种怎样都好的蠢话吧啦吧啦地说了一堆。不是还有其他能说的吗?」 「我才不说…那种话,怎么说得出来啊……」 说完自己都扭着脸没心没肺地笑了。 一句话怎么说得清楚啦! 就算把真心话、场面话、玩笑话和套话全部用光也未必能清楚传达。我和她并不是那么简单的感情,虽然只用一句话就能传达的感情也包含在内这点倒也是没错。但是要把它们强行塞到只限一句话的框框里,那就又会变成谎言。 所以许许多多的话语交叠,拼命狡辩到死,从理由到环境再到状况全部凑齐,击碎借口,扫清外患,堵掉退路,终于走到这一步。 这般话语她也许她不会明白。但即便不明白也无所谓,传到不到也没关系。 我只是想要传达给她而已。 雪之下盯着没出息似地苦笑着的我,最终还是有些犹豫地开了口。 「总觉得…我应该是很麻烦的那种人。」 「我知道。」 「反正肯定会一直给你添很多麻烦……」 「才刚开始不是。」 「还很固执,也不讨人喜欢。」 「嗯,确实。」 「这点我倒是希望你否定的…」 「别闹…」 「继续依赖你…感觉我会变得越来越没用…」 「那我变得更废不就好了。大家都变废不就没有谁是废物了。」 「…就算这样——」 「没事。」 我出声打断还在继续搜寻辞藻字句的雪之下。 「不管有多麻烦都行。有多难搞都无所谓。不如说就是这样才好。」 「……说什么呢…听了完全高兴不起来。」 埋着头的雪之下还在继续轻敲我的胸口。 「疼疼疼…」 当然是完全不疼,不过出于礼仪还是要这么讲。雪之下闹别扭似的撅起嘴。 「还没说完吧?」 「你这人别扭过头真的让人不明所以,我也偶尔会觉得火大。当然这些我觉得都是说不来的事,毕竟自己是也半斤八两…所以我大概是会一边抱怨一边陪你经历各种事情吧。」 话音刚落,这次她无言地敲了下我的胸口。心甘情愿地挨了这一下,我轻轻接过她纤悉的手。 说真的,能有别的话可说就好了。但我能说的只有这些。要是有什么更简单的话可以传达心意就好了。要是更单纯的感情就好了。单单是爱慕或者思念什么的想必不会焦躁到这种程度吧,也不会有“这定是今生唯一一次”的感想吧。 「作为歪曲你人生的报酬来说可能不够…反正,全都给你。不需要的话扔了也没关系。觉得麻烦那忘了也无所谓。都是我率性而为,你不用回应我也可以。」 雪之下用鼻轻轻应了一声,点点头。 「我会认真回应的。」 接着,雪之下轻轻把额头靠在我的肩头。 「请把你的人生…托付给我。」 「……有点沉重。」 感想脱口而出,雪之下又抗议似地用额头轻轻撞了撞我的肩。 「没办法呀…我又想不到别的说法…」 她像猫一样用额头靠着我,被她紧紧抓住我的衣襟像是有只小猫在轻咬。 想必,千言万语也说不清道不尽的心意,通过彼此触碰的温度,确实地传递出来。
然后就是雪乃党狂欢呼的时刻 |
读者们等待九年的那一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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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自14卷 第九章 その青は、月日に色あせても变わらず青い 那片青蓝,纵然岁月褪色也不会改变 从当做舞池的那层出来便是木质露台。业已被漆黑的夜所笼罩。难得的海景,结果现在也只能看见远处水天相接处货船上的朦胧灯火。 不过作为欣赏不到海面的代替,从海岸线右手边望去可以看见东京市的临海部分,向左望去则能一览京叶工业区的夜景,颇有几分好看。 想着雪之下在哪里呢…我来回转头,随即看见在露台中心的火炉旁整理文件的她。冷飕飕的夜风吹拂之下,那个位置看起来依然温热。 暖炉里,形如收起的伞般堆砌的柴火噼里啪啦地燃烧。火光摇曳,照亮了雪之下雪白细长的脸颊,溢满比平时更甚的梦幻氛围。 好想就这样一直一直注视着她,但柴火爆裂的噼啪声让雪之下突然抬起头。注意到我的存在,被火焰微微照亮的脸上绽开了笑容。 「哎呀,比企谷君,辛苦了。」 「辛苦辛苦。久等了,不好意思。」 一边回话的同时,我也准备朝暖炉走去,结果被雪之下抬手制止。 「别动。先看看你的脚。」 「啊?脚怎么…」 被这么一说,鞋套确实沾了砂子,但这之外好像也看不见什么特别的东西。诶…这是什么猜谜环节吗? 雪之下用手揉了揉额头,叹了一口气。她把文件立起,在桌上咚咚地整理后,抱着文件毫不客气地朝我走来。她按着裙子轻轻蹲下,手指从地板上滑过,接着让我看向那纤悉的指尖。 「你看,砂子都掉下来了。」 「噢…」 这种事就算看了…除了“对吧?”以外也再没别的感想。诶?这是在扮丈母娘吗?你说的是你丈母娘吧? 雪之下用湿巾纸擦干手指,接着用手按着太阳穴。 「『别把那边的砂子带进来哦,进来之前换下鞋套』,我是没跟你说过吗。」 「啊……」 这么一说确实是有说过呢,嗯嗯。我没话可说,只能用一副“惨了惨了”的表情来回应。 该不会把我叫来就是为了念叨我…? 刚刚满溢的梦幻的气氛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徐徐展开的现实感。居然连那般虚幻的雪之下也能如此强的该说是老妈感还是丈母娘感的模样。手叉着腰,十分冷静地对我展开批评教育。 「那么,全部收拾好之前,这边的打扫就交给你咯。」 「行……」 我有些丧气地点点头。想着扫帚放在什么位置,正准备回馆内找找,雪之下用「啊,还有」开口叫住我,像是有什么要补充的。 什么情况啊,我带着一脸“又有什么事”的表情回过头。雪之下用手摸着下巴继续道。 「然后休息室的确认工作应该也可以拜托给你吧。虽然那儿应该只有我跟你的行李了,以防万一还是去一下。我这边还要处理追加订单的支出和钥匙归还事宜,所以拜托你了。」 「哦…喔……工作又多了…行吧,没事,我知道了。」 这堆事再处理完,总可以说“工作终了”了吧。之后应该可以收拾走人了。看似漫长实则短暂的合同舞会到此也总算是彻底结束。在轻抚脸颊的夜晚冷空气及远处夜景交织下,我深深地感慨着。 正当我这么想着的时候,雪之下轻轻伸手按着自己的嘴唇,缓缓开口。 「…那个…全部处理完之后,在玄关那边集合可以吗?等我这段时间,你要是还能去看一眼停车场就更好了。如果还有人滞留的话就去提醒一下。」 「……了解」 回答完之后,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等下,这该不会是那种每次跟你讲说完话接着就有工作量持续增加的屑职场吧?正当我战战兢兢地思考着,没想到雪之下又一副突然想到什么的样子,小声开口。 「然后……」 「怎么还有啊…这有点不合适了吧…不是,这样真的好吗?」 我露出有些厌烦的表情,雪之下却带着神妙的表情突然朝我走近一步。 「没有,最后还有句不得不说的。」 讲完这句开场白,雪之下稍稍清了清嗓子,视线从我脸上移开。 明明刚刚还那么拽的样子,此刻突然像嘴里打了结,接着又像要解开这个结似地,呼—吸—呼—吸,胸前的一堆文件资料也被抱得更紧。 雪之下慢慢抬起已经垂到脚边的视线,美丽动人的双眼直直地注视着我。她声音低得像在讲悄悄话,但清晰无误的字眼一个个从嘴边吐出。 「我喜欢你哦。比企谷君。」あなたが好きよ。比企ヶ谷くん。 毫无防备的突然袭击把我定在原地。雪之下害羞地浮现出腼腆的笑容,接着卷起手上的那堆文件,啪地遮住自己染上淡红色的脸颊。像要偷看我有什么反应似的,有那么一瞬间,她悄悄透过面前的文件瞥了我一眼。不过最后又像是受不了此刻的沉默,不紧不慢地朝身后退去。 接着,我要如何回应之类的也不打算等,逃也似地快步飞奔出去。 喂…真的假的。这家伙真的很难搞… 说完就跑那我不就没辙了吗。干嘛啊这是…搞得我也非得重新找个机会说点什么才行呗?这种是真的难…真的麻烦。 ——但是,虽说是麻烦得要死,也可爱得要死。 全系列近千万字的篇幅里,用来表达男女之情的『好き』的唯一一次使用事例。而这句话最终留给了虽然无比别扭却又无比直率的女主角,也正因如此,短短几个字在此处胜过某人翻来覆去的千言万语,弥足珍贵。 |
于是在14卷里面大家连吃了四章高强度无间断的糖。
渡航执笔的雪乃side短篇中,在姐姐的搞事攻势下勉强告知雪父自己和某人交往的事情。于是雪父的面前出现了新的敌人。
虽然已经开始和大老师交往,不过一色和团子还是会经常来侍奉部试图攻略大老师,然而自己好像对此没什么意见。(正妻の自信?)
泳装雪乃
眼镜雪乃
泳装眼镜雪乃
双马尾雪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