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作为四大文明古国唯一没有中断过的国家,历史是非常悠久的,这其中的历史事件、故事、人物和文化也是非常多,那么今天小编就为大家讲讲关于《呼兰河传》散文化的叙述语言这一内容。
长期旅居海外的萧红在《呼兰河传》中以诗意的语言叙述了她对故土和童年的向往和怀念。在这里,萧红遵循她一贯的创作特点,打破常规,不追求故事的曲折,也不追求人物的典型突出。她的叙述语言完全不同于传统小说,充满了散文的特点。
《呼兰河传》的散文叙事语言首先表现在大量散文式的景物描写上。比如小说开头,作者写道:“当严东夷封锁大地时,大地裂开了。从南到北,从东到西,几尺长,十尺长,几十尺长,没有方向,无处不在。严冬一到,大地就会裂开。”
这里用散文文化的叙事语言,勾勒出一幅呼兰河的冬日景象。再比如小说中对烧云之景的描写,没有华丽的辞藻,也没有过度的渲染。但是,它对燃烧的云作了详细而生动的描述,勾勒出一幅北方农村落日的画卷。正是这些散文语言,给了我们一幅作者记忆中的故乡图景。
其次,小说的散文叙事语言还体现在小说中大量段落之间的呼应。比如第四章第二节的开篇就是“我家荒凉”。第三第四节的开篇是“我家院子荒凉”。第5节开句重复“我家荒凉”,第6章第13节开句重复“我家院子荒凉”。
另一个例子是第六章中的相同应用,其中十一节的开头句子是“有两个叔叔……”萧红正是用这种语言来实现她的小说理念。这种三重的语言,在细微的差异中反复出现,就像音乐反复出现的主题,既强调了余韵犹存,又呈现出了挥之不去的艺术魅力。
此外,在《呼兰河传》的“后记”中,作者还写道:“我出生的时候,我爷爷已经六十多岁了。我四五岁的时候,我爷爷就快七十了。我还没长到二十,爷爷就七八十了。祖父一过八十就去世了。后花园的前主人现在已经不在了。老主人死了,小主人逃到了沙漠。没有上面那个‘我’写的美好故事,只是因为里面充满了我童年的回忆,不能忘记,所以写在这里。”
在这里,作者巧妙地运用了散文文化的叙事语言,不厌其烦地叙述了祖父的年龄和自己年龄的变化,既强烈地流露出对祖父的爱和怀念,又含蓄地告诉读者世间生死的单调重复,表现了作者对流年和人生无常的感叹。
再比如第三章的后花园生活。作者写道:“爷爷整天在后花园,‘我’跟着爷爷在后花园。爷爷戴大草帽,‘我’戴小草帽,爷爷种花,‘我’种花;爷爷拔草,‘我’拔草。”这是一种纯粹的散文语言。用这种散文“童言无忌”来叙事,无助于吸引剧情结构,却有一种独特的魅力。写了小女孩“我”童年时对爷爷的依恋,同时也写了她对依稀美好的童年的无限怀念,如画。
萧红通过选择具有独特节奏和韵味的语言,完成了从句子到句子,从段落到段落再到全章的结构安排,表现出一种舒缓忧郁的美感。
萧红以真诚的自我表现和突破传统创作模式的创新精神,自由地唱出了她对人生的感悟,反映了她对世界不同寻常的洞察力,在散文文化的优美意境中书写了她孤独生活的酸甜苦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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